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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:所谓的永恒是不存在的

第十六章:所谓的永恒是不存在的

“呼……”

阿尔托莉雅似乎有些生气对方的不认真,她气呼呼的扭过头看向窗外。

“原本我是不该说出这些话的。”

阿尔托莉雅像是发脾气似的,闷声闷气的说道。

“可是,听了他的故事后,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总是升起一股不安与烦躁的感觉。或许,是我们俩人的经历太相似了,我为了我的国家而奉献了一切,可是最后……,而他也为了自己的信仰奉献了所有,包括他的灵魂和爱,但是最后他却沦落到和我一样,不,甚至比我还要可怜的下场。我就算是一瞬间也好,好歹曾今也紧紧抓住过自己的梦想。”

“可是,那个男人却从始至终,从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悲哀的结局。而他本人也明明清楚这点……”

微微垂下眼帘,少女散发出有些感慨和伤感的气息。

“明明知道结局是悲惨的,却没有丝毫怨言的挺身而上。不顾一切,那炙热如火的感情就像是灌注了自己一生的勇气一样,比骑士的剑还要锋利,比冲锋中的战马更加一往无前,直到自己崩溃,或者死去为止都不会停下的忠义之路。”

“他,虽然是个普通人,却拥有着和骑士同等的品德,不,甚至更崇高。如果有人说他的理想和梦想太过虚假,那么所有的梦想的起始不都是从虚无缥缈的现实中,带着一丝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而诞生的美梦吗?”

“他只是做了一个比普通人更加庞大艰难的梦,而且他一直坚持着去实现自己从少年时就开始坚持的梦想,一直到他的世界……被现实世界击溃都不曾放弃。”

阿尔托莉雅低下头。

“像他这样的人,一直坚持深爱着的那个少女。如果她知道那个男人为她所做的一切的话,我想她一定会非常幸福。而且,有一件事情我非常肯定,那就是……”

大脑一瞬间停止了运作。

时间也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
“就算是不知道何为恋爱的我,都会感觉非常嫉妒和羡慕的……幸福。”

画面定格在阿尔托莉雅双手轻轻承托在胸前,美丽的面庞上露出灿烂的微笑的这一幕。

喷张的血脉,还有发热的脸蛋,夏亚瞪大了眼睛,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,一只手死死抓着钢铁的拐角。巨大的力气已经扭曲了钢铁,他实在是太紧张了。

夏亚仰望着头,身体仿佛失去了力气一样往后倒退了两步。

轰咻——!!

巨大的魔力不受控制的破体而出,那狰狞着狂啸着的暴风肆虐在屋子里。

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!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”

夏亚没有去控制这股暴走的魔力,反而在暴风的中心放声大笑。

风暴刮跑了周围的所有家具,把木制的桌椅砸的粉碎,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夏亚此时此刻无比狂欢的心情。

何等的幸福?!

何等的执念?!

何等的愉悦!!

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夏亚此时的心情了。

激动,愉悦,澎湃,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一口气从心底喷出,就像是火山一样,就像是极大喷泉一样,整个内心世界全部被这巨大的幸福感的海洋所征服了。

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,就算是这个时候十年后的自己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,他也已经无所畏惧了。因为他已经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了,他所坚持的一切都得到承认了,被自己的女神,被他的神,被阿尔托莉雅所承认了。

所以现在的夏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,尽管这个世界一点都不温柔,但现在他还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万分感激。

谢谢这个世界让他认识了阿尔托莉雅。

谢谢这个世界让他有一个残酷的童年。

谢谢这个世界剥夺了自己曾今的所有。

谢谢这个世界让他领悟了许多的道理。

但是最后,还是要感谢这个世界,让他在最后的最后遇到了阿尔托莉雅,满足了自己最后的愿望。

狂风大作的屋内,伴随着夏亚不羁与枉然的笑声一直持续了好久……

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,笑到已经呼吸的地步,夏亚才气喘吁吁的开始平复心情。

重新接通被狂风吹散的电线,打开话音。

“刚刚的话是可以当真的对吧!?阿尔托莉雅.潘德拉贡!”

声音再次从布偶身体里传出来,这让一阵好奇怎么突然“断音”了的阿尔托莉雅好一阵担心。

“当然,王是不会反悔自己说过的话的。”

阿尔托莉雅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对夏亚而言,它简直具有开天辟地一样的巨大威力。

曾今一度关闭的心灵大门,因为阿尔托莉雅简单的几次回答,轰然打开。

按耐不住的心情,还有迫切想要保护她的心情,让夏亚的心再次躁动起来。

夏亚咧嘴一笑。

“既然如此!那么请允许我在此向您宣誓忠诚!”

我缓缓鞠下身体,伸出右手在半空,假意轻抚着saber的手起誓道。.

“吾从根源之中诞生,从世界的尽头,时间的彼岸,空间的另一面而来。”.

“吾在此以世界的眼睛发誓!”

“吾永不对汝说出谎言....”.

“吾永不对汝的命令违反...”

“吾永不对汝背叛...”

“吾永不对汝持刀....”

“吾永不让汝哭泣....”

“吾永不让汝为吾哭泣....”

“至此...”

我缓缓的抬起头看着阿尔托莉雅。呵呵,我仰视着saber那满脸错愕的表情..

“吾,以死相守。”

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,叽叽喳喳的小鸟,白色的大地里冒出的一根绿芽给世界带来一丝生机勃勃的气息。

温暖的阳光穿过窗户,同时散落在了少女与少年的身上。

至此,誓言的结束代表了旅行的结束。

十年的动荡。

终于……

“哈啊……结束了。”

一声沉闷的叹息,夏亚他满脸庆幸的想到,我,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家了……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但是,事情总会出意外不是么?

夜晚,打算带阿尔托莉雅和夏亚一起出去散散心的爱丽斯菲尔。

爱丽斯菲尔在把阿尔托莉雅赶进豪华的车里后,把夏亚给单独拦了下来。

“听说,阿尔托莉雅有一个很有趣的布偶,那个布偶不仅会说话,而且还会学骑士一样像主人宣誓效忠呢?你不感觉这很有趣吗?夏亚桑~”

爱丽斯菲尔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夏亚说道。

“而且,更有趣的是那个布偶貌似就是你送的那个狮子布偶呢~~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吧?夏亚?”

“………咕噜。”

夏亚满头冷汗的吞了口吐沫,执拗的把头偏向一旁不去看爱丽斯菲尔闪烁着危险信号的目光。

“那个,其实,那个狮子布偶……”

“是是,是什么?”

“它……它………它以前其实是妖怪的转世来着,后来被我打败了灵魂封印在布偶里面,所以才会出现这种事情吧……嗯,没错!总之和我没关系就对了!”

啪啪。

爱丽斯菲尔笑的好像纯真的婴儿一般,拍着手,满脸微笑的表情。

“原来如此原来如此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不过那,夏亚桑,你知道在中国有一句古话是怎么说的吗?”

“所谓的,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
说完,爱丽斯菲尔咧嘴一笑。

举起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的皮鞭,吓得夏亚扭头就跑!

“你这个……不知道羞耻的大!变!态!啊啊啊!!!!”

夏亚边跑变喊道。

“不要随随便便对别人执着的爱意下判断啊!!谁是变态啊!!”

“说的就是你啊!!偷窥女孩子的隐私还欺骗人家的超级大变态!!”

“那不是欺骗!!”

“那是什么!”

“是战略和谋术啊!!”

“那不就是以迷惑和欺骗敌人为前提实行的战略计划吗?!更加差劲了啊!!!”

“哇啊哇哇哇哇!!”

俩人越跑越远……

天空,Rider坐在战车上,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地上的Master。

“丫类丫类,真是多灾多难啊Master。”

地上。

车厢里,阿尔托莉雅回头看了眼身后座椅上的狮子布偶。

毫无疑问,这个布偶已经被爱丽斯菲尔“开膛破肚”过了,但尽管如此,还是被修复的完好无损的还给了阿尔托莉雅。

“………”

久久,少女幽幽一叹。

“真的是个……不可救药的大笨蛋啊,夏亚这家伙。”

说完,少女便转过头去。

只是她的嘴角却不自觉的向上勾起,露出了轻轻的微笑。

深夜。

“嗷嗷嗷,我是不会放弃追求阿尔托莉雅的!!你这个可恶的老太婆!!”

夏亚不满的叫喊声,还有皮鞭抽打的惨叫声。

在这片深山老林里。

久久回荡……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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